【剑叹】操灵师和猫
果然不应该修仙的,建国后不能成精这么重要的事儿我竟然给忘记了_(:зゝ∠)_
十、岁月长情
大早上起来,叹希奇果然发烧了,维持人形需要灵源运转,更是负累,只能化成一团白猫,热得在床上到处滚,好找凉快。
剑非道怕他再出什么意外,只能揣身上到处走。
在天道台演武指点时,师弟们看着大师兄那样,都欲言又止,剑非道也没上心,只说步法踏错的下课都要再扎一个时辰的马步,把口诀再抄30遍。
众师弟马步中——
“你们有没有觉得,大师兄今天,不太一样。”
“大师兄的胸今天看着好大。”
“大师兄不是一直就是大胸么。”
“以前那叫胸大肌,今天看着真像个大欧派的妹子。”
“呃,那是邈邈钻到到大师兄衣衽里去了,你们都没看见拖在外面的尾巴嘛?”
“今天日头这么大,大师兄走过来眼前一片白,刺得眼睛都快瞎了,谁看得到啊QAQ”
路过达生堂的剑非道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这个大师兄难道还不够威严么,为什么手底下的师弟他一个都治不住。
邈邈从衣襟里探出颗小脑袋朝他喵喵叫了两声。
剑非道没搭理他。
一连几日邈邈都蔫巴巴地躲在剑非道衣服里,没精打采。
剑非道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但看他这副小模样不免有点心疼。
魔傅扛着他那单锋剑在午膳的时候来叫阵,这没吃吧就得饿着跟他打,吃了吧说不得打一半犯肠胃炎,心机不错。
只可惜剑非道辟谷几百年了,一日三餐爱吃不吃,这心机用不上。
可能这踢馆的理由更简单,吃饱了撑的。
提着剑出门应战,将猫儿留在太上府里,邈邈趴在桌上全身无力,看着特别好推的样子。
几个师弟探头探脑朝内殿里张望,果然看到了传说中娇弱无力版的邈邈。这几日老躲在大师兄衣服里不见人,肯定有猫腻。
有师弟大着胆子去撸猫头毛,邈邈只是抬眼看看,片刻后甩了甩尾巴,又毫无生气地继续趴着装死。
见有人得手了,几人一拥而上,上下其手。
“我从来没摸过邈邈唉!”
“我倒是被它下的雷术劈过。”
“上次被丢进渔父井爬不出来的事儿我还记着呢。”
“好小好软好可爱啊!”
“……”
你们给我等着,邈邈喵喵喵的叫唤几声,实在是躲不开,就只能团成一团先任人揉捏着了。
剑非道背着一身轻快剑意回来,足下无声,在几个师弟背后站了有一会儿也没人发觉。
“可摸够了?”
“那怎么够。”
“……”
“……”
“……等等,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好像是……”
“大师兄!”
一列怂包师弟排排站好,邈邈被剑非道捧在手里顺毛,邈邈得意洋洋地拿尾巴蹭道剑,等着看师弟们洋相。
“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剑非道见师弟都不走,甚是不解。
邈邈也甚是不解,抬头冲他猛看。
“大师兄,你不罚我们抄经么……”越说声音越小。
“没有触犯道规,没有练功出错,为什么要罚,各自午休去吧。”
师弟们识相,纷纷作鸟兽散。邈邈一口咬住剑非道的手,拼了奶猫的小牙齿也誓要咬出个小血窟窿来。
“能不能留下来看邈邈怎么对大师兄发火?”
“你想在渔父井里孤独终老么?”
话说还头,剑非道将那魔单锋揍了个大彻大悟,点到为止后还抽空问了下帝女可有其他名讳。
“要什么名字?幽都就她一个帝女,又不会叫混了。”
“是剑非道少虑了。”
“你问这做什么?难道你终于看上我家帝女了?”
“道剑绝无此意,午休将过,魔傅还请回吧。”
“切,我会再来的。”
自从养了邈邈,早课晚课在剑非道这儿已基本失去了修仙的意义,整个儿地变成了吸猫时间,达生堂正殿非常空旷,师弟在身后默诵,经文在回声中隐隐共鸣,邈邈喜欢这样亦庄亦静的氛围,或者趴着打盹,或者翻着肚皮向人撒娇。
猫儿蜷着小身体乖乖睡了一觉,临了香烛快烧尽时醒来,翻了个身体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剑非道看那憨态有趣,伸了手指去逗它。
邈邈蹬着剑非道的手,两只前爪扒着那作妖的手指不放,小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舌头舔上去,也没有味道,不好吃的。
下了晚课,师弟们各自分散去做自己的功课,剑非道此时无事,通常往天地楼读经书,邈邈坐不住,不知跑哪里撒野去了。若遇上中意的典籍,也会回复原身,凑身边骚扰他。叹希奇这人兴致高涨起来总是有说不尽的话,若得了赞佩,便压着嘴角的得意劲儿,理所当然般地领受,若吃了反驳,就会瞠大了猫儿眼冲着他瞧,再开口又是段宏篇大论,非说尽兴了不可。
剑非道不爱同人辩机,但若是叹希奇,哪怕是再说上个百八十年也无妨。
假如叹希奇早一步回了山木居,就会自行往后山调息;假如一道回去,半路上就会拿尾巴先撩拨起来了。
有一只小猫在心坎上扑腾嬉闹,毛绒绒的尾巴扫着心尖发痒,不由得便会跟着笑出声来。
道镇的日子向来太平,目下苦境纷争不曾延烧至此,套用正流行的情话,一室二人三餐四季。虽然太上府不止一间房,养了近百口人,两人都早已辟谷不吃三餐,道镇除开伏魔崖其他地方春花终年不败,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剑非道并没有多大的野心,一方天地一方人事,对他来说,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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