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幻剂

一万年太久

【剑叹】拜罪之花(上)

一个很旧的新脑洞,是受了Shimly太太的那篇《对峙》关于法外正义讨论的影响,如果日后对结局不满,请去敲打Shimly太太,与我无关(提前甩锅,以及我好像暗示了结局……emmmmm,别乱猜结局好坏,嗯嗯)

以及除了剑叹,其他人名仅为借用,性格和剧情与霹雳原剧无关,真的无关。

写这文只是为了自己爽,和霹雳性格并不非常贴,甜也ooc,虐也ooc。

 

“什么?局长你让剑非道那个纯天然去卧底?我们现在很缺表彰烈士的锦旗吗?”

“那你去。”

“……我去,我去叫他来。”

说这话的时候,剑非道其实已经完成了卧底警察的强化培训,如今只差实战了。

“警方这边已经被渗透极深,如今局势,连我也无法判断清楚,所以我才会选择你来执行这个任务。”

服从指挥是从警基本准则,剑非道对卧底任务没有异议,但是听了半晌,还是没明白一步莲华的意思,他并不觉得他的城府有深到可以在一帮老狐狸面前浑水摸鱼。

“魔界不好对付,这次你要和一个已经深入核心的干员接头,拿到情报之后再尽快脱身,具体怎么做就需要随机应变了。”

剑非道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一步莲华把接头干员资料拿出来。

“去了你就知道了,而且只有你去最合适。”

连干员资料都不能透露,此关怕是不能轻易善了。剑非道心下有了计较,接了全新的身份。

走出这警局,他便不再是精英干警剑非道,而是为吊命老爹负债累累的剑非刀了。

 

剑非道不能透露任务去向,但几个好友听一耳朵便知大概了。

“卧底卧得好,是可以封神的,看人家大佬一页书,前段时间又被破格提拔了。”任平生很看好剑非道这次任务,完成的好,记个二等功是没什么问题了。

“人书大卧底前就已经是神了好吗,面对现实吧。”

“确实如此,一页书打破厅级干部年龄纪录应该是没什么悬念了。”

“等一下,我们不是在讨论剑非道的事么?!”

“他人呢?”

 

 

剑非刀看到靠着吧台同酒侍说笑的男子时便完全明白了他此来的全部目的了,他是整个酒吧里最亮的星子,所有人看似各自喧闹,但目光总是会时有时无地落在那个男人身上。

他天生就是世人的焦点,不管他叫意轩邈,还是叹希奇。

剑非刀只当意轩邈昔年死在尘浪埋骨的滚滚黄沙中,不成想,时隔经年,他竟又看见了和当年那少年如出一辙的面容。

当然,他成为叹希奇已经很久了。

叹希奇并没有注意到那个跟在小头目身后进来的保镖,他又向酒侍讨来一杯日落,趁酒兴不错,抖出条丝绸手绢,在凑近的美艳女人面前摆弄,几个眨眼,从手绢里摸出一枝剪光了刺的红玫瑰,女人捧场,做出惊讶又欢喜的表情。

叹希奇看女人笑得还不够真诚,转眼落了兴致,将玫瑰花瓣顺手捏碎撒在吧台上,挥手示意女人赶紧滚开。

女人惜命,胡乱哈腰道歉,远远逃离。

剑非刀远远看着他老板逸君辞口中那个翻掌动乾坤的魔界封剑主。

叹希奇靠着吧台,舞池DJ的打碟合他胃口,微微扭动身躯,修长苍白的手指踩着节拍扣击酒杯,在随着电音一同迷乱的灯光变幻下,一张绮丽精致的脸迷离斑驳,纵欲又禁欲。

红男绿女的眼攀附在他摇曳的身躯上,饥渴又恐惧,慑于封剑主的昭彰恶名,只敢远观,没胆亵玩。

剑非刀初入魔界,不通门道,他只讶异一个男人竟能有这样靡艳的风情,更不知经年不见的意轩邈褪去稚气又意气的少年之姿后竟是如此……

来不及细思,叹希奇竟从无数窥探盯视的目光中觉察出不同,直直往剑非刀所在的角落看来。

逸君辞不过是刚进组的小头目,第一次进这个大佬云集的地盘,只敢缩在角落里等待机会,根本不敢奢望大佬青眼。

错被美人回靥看,不如漂泊满江南。

叹希奇举着酒杯朝剑非刀遥遥一敬,嘴角微翘,眼波销魂。

逸君辞顿时手忙脚乱,三两步凑到叹希奇身边,点头哈腰。

叹希奇转头朝酒侍看看,后者会意,引着几人往酒吧深处的隐秘包厢去了。

叹希奇对逸君辞野心勃勃的阿谀全然不感冒,宁愿将眼神流连在怀中的陪酒女侍身上,又变了支红玫瑰作弄人。

逸君辞渐渐不敢开口,深怕扫了封剑主的兴致,只得讪讪闭嘴,美丽的女侍凑近了劝酒也不敢多喝。

包厢太平了一阵,叹希奇折腾完了怀里的女侍,将拔了刺的玫瑰捏碎了丢进烟缸里,终于将兴趣施舍给了眼前这小头目——身后的护卫。

叹希奇捏着扇子指了指逸君辞身后的剑非刀:“他长得可真像个条子,一脸刚正不阿的。”

逸君辞看叹希奇语气轻佻,脸色隐在昏暗的灯光里看不分明,顿时额头便沁出冷汗来。

“叹,叹总说笑了,这人叫剑非刀,背景资历都是经过严密调查的,叹总千万放心。”若担上组织被渗透的罪名,他今日怕是没法竖着走出这门了,横着也难,估计要碎着装塑料袋里出去了。

“那就是你的调教不利了,看他那眼神,好像立刻就要把我给绳之以法似的。”叹希奇也不追究,抖开扇子扇风,寻点痛快。

下一秒逸君辞便是一声呵斥,剑非刀后膝一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几个保镖强按着他的脑袋。

“是我御下不利,管教不严。”逸君辞冲着叹希奇赔笑脸,转脸对着跪在地上的剑非刀就是一脚,“叹总也是你能随便看的?把他眼睛挖出来。”

叹希奇支着脑袋看热闹,兴致不错。

剑非刀一声不吭,任凭打手将他按倒在地,精致深邃的蓝眼睛在幽暗的红色镭射光下泛出瑰丽的紫罗兰色,直视这匕首的眼光丝毫不动摇。

虽无恐惧,心里却仍是不解,叹希奇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啪啪——”,两声鼓掌,叹希奇终于尽兴,抬手示意将人松开。

不单剑非刀,逸君辞也松了口气,手下听话,将剑非刀掼到叹希奇脚边。

叹希奇顺势就着翘起的二郎腿,用皮鞋尖将剑非刀的下巴挑起,凑近了打量。

剑非刀从没和人这样近距离对视过,而叹希奇又有着惊为天人般的美貌,甚至更胜当年意轩邈,黛紫色的眼眸幽暗深沉,看得久了竟像是要将人神魂吞噬一般。

“长得倒是很不错。”打量够了,叹希奇顺脚将人踢开,抬头去看紧张搓手的逸君辞:“肯否割爱?”

割爱?逸君辞只当自己听错耳了,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叹希奇等了几秒不见回应,眉头微蹙,显出不耐烦的神色来。

“哪有什么爱不爱的,不就一个小保镖么,叹总喜欢,尽管拿去。”

“我看上的人,在你嘴里就是一个小保镖么?”

逸君辞简直要当场给叹希奇这只恶魔跪下了,喜怒无常,随心所欲,明明上一秒看挖眼看得笑出声来,现在竟又翻脸发起怒来。

“不不不,是我狗眼不识泰山。”

剑非刀在心里长叹一声,多年不见,这小孩脾气真真是见长。

“带下去,先做做规矩。”叹希奇抬抬下巴,手下便上前将剑非刀架出门外。

叹希奇向来神经质,规矩一套一套的,那小美人恐怕要吃一番苦头了。逸君辞光是想想那些传闻就心里发毛。

“哼,”叹希奇靠回软沙里,一抬手,陪酒的女侍立刻送上酒杯,“听说逸小执令在学海无涯可是前途无量,怎想着到这魔界来混饭吃。”

“陈腐官场能有什么出路,哪像这魔界任人唯贤,能放手一搏。”

叹希奇点头算是对这说辞满意:“我这边已不缺人手,未来之宰那儿听说还少个主事,之后带我名片去见他,你如果能干,未来之宰不会亏待你。”

双手接过叹希奇名片,逸君辞激动得连声音都在发抖:“多谢叹总,多谢叹总。”

 

逸君辞由叹希奇作保平步青云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魔界中人没多久都知道,原来叹大魔头无心女色的原因是他喜欢玩鸭子,拍错马屁的小头目个个懊丧得捶胸顿足。

于是——

叹希奇最近脸总是拉得特别长,这帮不长眼的见风倒老往自己眼前塞漂亮的小男人或者肌肉壮汉,敢情不管自己是1是0总有一款适合自己是吧。

又是一个。

坐在包厢里看音乐剧,剑非刀姑且当做护卫立在沙发后,身边依偎着一位姿容艳丽的小男孩,保留了少年独有的清纯,清纯之下更兼纵情声色的浪荡风韵。

可惜不及身后那剑非刀十分之一的端丽容貌,而且他也不喜欢骚过火的类型。

男孩使尽浑身解数想博得叹希奇好感,送人来的小组长在一边紧张地搓手。

叹希奇嫌烦,佯装捧场地将小男孩搂在怀里,不让他多动弹。

被好一通叹氏规矩折磨过的剑非刀目不转睛看着楼下舞台,不管猫主子怎么兴风作浪,他都瞎了没看到。

 

“我喜欢开灯做,长成他这样的,看了败兴。”叹希奇指尖划过剑非刀如玉清颊,挑眼看人“下次要塞人,至少这个品相。”

芝兰玉树的剑非刀和风华绝代的叹希奇到底谁更美,教人一时分辨不出了,只能傻站在原地呆看着。

叹希奇亲了剑非刀脸颊一口,旋即坐进车里离开。

坐进后座,叹希奇趴在前座的椅背上凑近了吐槽那小头目不敢恭维的品味。

剑非刀调了调后视镜不理他,专心开自己的车。

叹希奇趴了一会儿见剑非刀不理人,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准备发脾气,盯着后视镜里剑非刀的脸看了一会儿,又觉得着迷,和旧梦里的那人一样好看。

光看终归是不够的,趁着剑非刀专注在路况上,叹希奇探头凑过去对着他的脸颊又亲了一口,还觉得不过瘾,两排白牙一开一合,那张白皙无暇的脸上就是一圈牙印,一脸口水。

剑非刀脾气太好,想对他说私下无人时不用矫饰这种多余的亲昵举动,后视镜里叹希奇龇着嘴冲他炫耀好口牙,就那么一笑,剑非刀已经忘记自己打算说什么了。

 

手下人汇报时浑身都在发抖,封剑主畏寒,顶不喜的就是在天寒地冻的半夜里出门看货,这时负责传话的无辜喽啰伤亡率就会突然飙高。

这天气确实不友好,封剑主又是一贯的讲究风度和气派,一点儿也不肯多穿,临到出门,老实巴交穿好秋裤但身姿依旧挺拔,双腿依旧修长匀称的剑非刀终于看不过眼,随手挑了件白白红红掐丝镶金,充满中国传统文化气息的大棉袄将人整个儿裹住,拉链拉好,扣子扣好,历时1分钟。

小孩儿反抗不能,杵镜子前要发火,瞪了3秒,又转了一圈,摸摸下巴,竟然还行:“我竟然连东北大棉袄都能驾驭得如此干练有力,可塑性不可估量。”

剑非刀:“……”

 

深夜的小山头吹着一阵阵阴冷的山风,叹希奇裹着大棉袄靠着剑非刀避风头,看手下从车上把箱子搬到面前。

叹希奇对这例行公事没趣味,随手开了几个箱子,剑非刀是叹希奇眼前的红人,正受荣宠,地位自也不同,他伸手去开其他箱子,手下殷勤地提着手电筒方便他检视。

有毒,有钱,有走私名玩,有绝世珍宝,还有一双惊恐又无助的大眼睛。

剑非刀惊退半步,那是一个年幼的女童,连少女这个词都嫌用得早了,胶布封住了大半张脸,只有一双小鹿般无辜的眼睛注视着剑非刀,恐惧、茫然、不知所措,一头柔软的黑色长发在大功率的灯光下现出一圈天使光环。

叹希奇从那头慢吞吞踱过来,瞥了眼塞在箱子里的小女孩:“年纪有点大了,该懂事了吧。”

手下赔笑:“这脸讨喜啊,保证做好规矩,年纪大点应该不会怪罪的。”

“哼。”一阵风吹过来,刮走了叹希奇想继续挑骨头的想法,摆摆手示意手下将箱子重新盖好。

剑非刀见过这样的眼神,当三个刚出生的侄子被幽界抓去当做要挟筹码时候,刚入组没多久的意轩邈便是露出了这样脆弱的眼神。

剑非刀转头去看意轩邈,不,叹希奇,他正躲在后座里摆弄手机,最近小孩儿开黑上瘾,有事没事都要来上几把。

小姑娘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箱子盖上后就静悄悄的一点没有动弹,好像里面装的也是同其他箱子别无二致的死物,甚至不能多挽留叹希奇一秒钟的注意力与恻隐之心。

一切公义都荡然无存,一切行止都恣意妄为,魔界就是法的化外之地,目力所及,欲望无需袍笏粉墨,大喇喇暴露于光天化日,习以为常,反以为荣。

剑非刀闭眼狠狠吸进几口山上冰冷的空气,他还有更重要的传递情报的工作,不能因小失大。

可是,又有什么是比鲜艳又无邪的生命更重要的呢?她甚至还未来得及绽放便行将凋谢了。

 

车里很暖和,叹希奇甚至热得脱了那身大棉袄,剑非刀打开后座车门,却迟迟没动静,小孩儿觉得冷,赶紧将人拉进来坐好。

“点货挺费时间的,不如陪我玩几局消磨点时间呗。”

剑非刀凝视着叹希奇的眼睛,三分邪气融三分鬼魅,三分残忍合一分天真无邪,他转头看窗外密密麻麻的箱子,已经找不见那双眼睛的归处了。

没有什么是比从心底渗出的寒冷更刺骨的了。

 

知道小女孩的名字是在第二次见面时,剑非刀得了叹希奇允许独自去几家直辖的风俗店看场子,管事的妈妈递过来装帧俏丽的花名册,神使鬼差,剑非刀一页页地翻开,年纪越来越小,价格越来越昂贵。

年纪大的已经学会在照片里微笑卖弄,年纪小的还是懵懂,看着镜头的眼睛透着困惑,有的甚至还泫然欲泣,惹人怜爱,价格也高出不少。

小女孩名字叫做霍羽心。

剑非刀盯着照片看了很久,问管事霍羽心在哪里。

妈妈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剑非刀:“下次来吧,有人把她订下了,一会儿就到。”

剑非刀沉默了好久,阖上花名册交还给管事,心不在焉地四处走动一会儿便离开了。

开车回封剑塔的路上,捏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当高耸的塔楼出现在视野中,剑非刀猛地急打方向盘,原路返回。

 

抱着霍羽心从高楼纵身跃下,解开窗帘,三两步上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往码头疾驰。

还是没来得及将霍羽心送上船。

子弹打瘪了轮胎,雷克萨斯在车道上打转,猛地撞到路边的石墙才停下,霍羽心紧紧抓着门上扶手,失声尖叫起来。

剑非刀抱着霍羽心跳下车往码头方向赶,他记得,他记得在封剑塔时曾看到过的游船时刻表。

兴许是顾忌剑非刀男宠的身份,追来的成员压枪偏下,不敢下重手连发,打坏了谁也不知道封剑主又会搞出什么花头精来折磨人。

可剑非刀却是认真的,闻名警界的神枪手不是虚言,一声枪响便是一声哎哟,例不虚发。

可那又如何,码头根本没有船,剑非刀看着对岸的万家灯火,全都明白了。

 

叹希奇被簇拥着走到码头摇晃的白炽灯下,本就苍白的脸孔在忽明忽暗中更是森冷如鬼。

这只鬼竟然还在笑,穿着剑非刀给他的那件白白红红的大棉袄,拨弄着额前零星的碎发,对着剑非刀笑,和偷偷亲了他一下脸颊之后那得意的小表情一模一样。

生命在他眼里已经没有重量了。

 

剑非刀将小女孩护在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冰冷的海水不断拍打海港码头。

手下将两人围了个密不透风,叹希奇神色淡然地面对着剑非刀的枪口,全然不为所动。

“听响声,你这枪里就剩一发子弹了吧。一发子弹,你能拿来做什么?”

叹希奇嘴角弯起讥嘲的弧度,弧度里含着兴味,端看剑非刀会作何反应:“别干傻事。”

那一瞬间,剑非刀仿佛看到了真正的叹希奇,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警官,他嘴角的笑容美得惊心动魄,那是只有失去人性的魔鬼才能流露的仿佛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笑意。

他救不了霍羽心。剑非刀在心里下了这个结论,放弃了挣扎。

叹希奇抱臂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他撕裂的内心,前所未有的耐心,那姿态那神情,似乎在说,他等得起。

 

“大哥哥?”霍羽心睁大了眼看那近在眼前的枪口,她的年纪还太小,不知道这小小的黑洞里藏着怎样可怕又解脱的死亡,她只知道这东西只要很大声的一响,就会有一个坏人倒在地上,淌出红色的血。

可是,我不是坏人啊。霍羽心至死没能明白。

仿佛慢镜头,巨大的枪声被一帧一帧的定格画面分割成不同音调的旋律,枪膛旋出子弹,带着刺目的火光与硝烟,枪壳剥落下来,落在码头上发出叮当一声。霍羽心的头被整个轰开,血沫与脑浆至少飞了小半米高,剑非刀离得近,脸上星星点点也沾染上不少红红白白的污渍。

霍羽心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最后一声尖叫便倒在血泊之中,码头上海风强劲,尸体冷得也很快,他的灵魂也仿佛被冷风裹挟,不知所踪。

与其让这双朝露般清纯透明的眼睛坠入污沼,不如就此消失在晨曦之中吧。

“走。”叹希奇瞧了个尽兴,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手下几人围上来,对着剑非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剑非刀毫不反抗,看着不远处霍羽心瘦瘦小小的尸体,看着专业的善后人员在他挨揍的间隙将现场打理得仿佛一切死亡与苦难都不曾发生过。

随后陷入昏迷的剑非刀被丢进魔界的大牢里等候发落。

写在后面:本文霍羽心的剧情有参考久远前的一篇山狱文《维多利亚》(你要说我是抄袭我也没办法),文字为自己组织,并无借鉴。

评论(20)

热度(30)